初到巴黎时梵高的《自画像》
初到巴黎时梵高的《自画像》
初到巴黎时梵高的《自画像》
梵高的《自画像》
梵高的《自画像》
梵高的《自画像》
梵高的《自画像》
梵高的《自画像》
点彩派画家修拉的作品
点彩派画家修拉的作品
梵高的《自画像》
梵高的《自画像》
梵高的《自画像》
平静期的自画像
平静期的自画像
躁动期的自画像
躁动期的自画像
梵高的《自画像》
梵高的《自画像》
《播种者》
《播种者》
《播种者》
《播种者》
《播种者》
《播种者》
《播种者》
《播种者》
《播种者》
《有〈圣经〉的静物》
《有〈圣经〉的静物》中标注章节的细节
电影《至爱梵高 星空之谜》正在热映,影片采用梵高原画作品中的人物原型还原梵高的艺术人生,让观众在欣赏美到令人窒息的视觉盛宴时,抽丝剥茧地发现隐藏了一个半世纪的秘密。与电影相呼应,在中国青年出版社新近出版的《博物馆里的巅峰对决》一书中,作者姜松将笔触多次划向梵高的画作,带领读者在梵高惊艳众生的色彩中体验天才激越孤独、斑斓绚烂的千面人生。
《自画像》
梵高自1886年至1889年间共创作了41幅《自画像》,其中油画为37幅。除了一幅作于1888年8月的全身像,其他都为半身像。由于没钱请模特,梵高只好对着镜子画自己。另外,他也将此作为审视和认识自己的途径。因此,欣赏梵高的众多《自画像》不仅能够了解他绘画技法的发展变化,也是了解画家思想状态的一个捷径。
初到巴黎时,梵高的画风还属于早期的“灰暗期”。也许是受到荷兰绘画传统的影响,这个阶段的《自画像》人物和背景都以深棕色为主,眼神中也透露出一丝无奈和困惑。
随着与巴黎印象派画家的接触与交流,梵高的画布变得明亮了,画面五彩缤纷,笔触充满活力十足,就连眼神也变得镇定而自信起来。
在接触到了法国点彩派画家修拉(GeorgesSeur at)的作品之后,梵高借鉴了用彩色圆点进行色彩过渡的技法,他的《自画像》中也出现了很多斑点。
随着梵高对色彩认识的逐步深入,圆点逐渐变成了线条。《自画像》中人物的面部和背景都出现了鲜艳的平行线。
梵高曾经阐述过他对色彩的理解,认为黄色代表激情,蓝色代表冷静与安全感,而红色则意味着激烈冲突。他最不喜欢绿色,认为它代表了罪恶感和灾难。因此,他以黄色和蓝色为主的《自画像》往往是在他生活的相对平静期(或试图使自己平静下来时)创作的。而以红色、绿色为主色调时,大约就是他的躁动期了。
在他后期的《自画像》中,以往平行的线条变成了翻转的旋涡,极富动感和神秘感,眼神也变得空灵而深邃了许多。也许此时梵高的内心也已经超然物外,和他理想中的《星夜》越来越接近了吧。
1889年9月,梵高绘制了最后一幅《自画像》。他一改过去不修边幅的习惯,专门剃了须,梳理了头发,眼神中也收敛了过去的执着与焦躁,流露出无限的柔情。这一幅画是他送给妈妈的生日礼物。此时,距他自杀仅有10个月。
《播种者》
梵高一生最崇拜法国画家米勒(Jean-Fran·oisMillet),最喜爱米勒的《播种者》。其实“播种者”的故事来源于《圣经》。在《路加福音》(路8.4)中,耶稣把传教比喻为播种:“有的种子播在路旁,被人践踏,被鸟啄食,有的播在乱石岗、荆棘丛,种子一长出来就枯干了……而播撒在好土里的,则能结实百倍。”
梵高曾如此评价米勒的《播种者》:“在米勒的作品中,现实的形象同时具有象征的意义。”而所谓的“象征意义”,其实反映了梵高的宗教情结。他把绘画当成对自己灵魂的救赎,就如同传播福音、播撒种子一样,经历无数失败后依然初衷不改,相信一定会有种子播撒在好土上。
他仿照米勒的原作画过三十余幅《播种者》,数目仅次于《自画像》。充满希望时,他的《播种者》将种子播撒在广阔的农田上,画作色彩也十分鲜艳。失望时,《播种者》变得色彩暗淡,甚至将种子撒在杂树丛中。
梵高的宗教情结在《有〈圣经〉的静物》表现得更加明显。1885年,他跟父亲因为对个人事业和信仰的看法不同而经常冲突,不久父亲病故,他陷入深深的自责,10月就画了这幅《有〈圣经〉的静物》来寄以哀思。
画中翻开的《圣经》隐约可以看出是《旧约·以赛亚书》第53章的一页,讲述先知以赛亚预言即将到来的救世主是什么样子:“他被人藐视、厌弃,没人尊重他……(可正是)因为他受的鞭挞和刑罚,我们才得以医治。”这句话好像是梵高经历苦痛后的自我安慰,也仿佛是在与父亲争辩,更像是一则预言——在他去世一百多年后,他伟大的艺术作品成为医治心灵的良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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