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文转载自公众号“元通艺坛”
艺术家简介
冯相成
中国已故著名油画家冯法祀侄孙
加拿大当代华人著名艺术家 国际策展人
新骑士国际艺术联盟主席
国际抽象艺术学会会长
国际华人海外风景画创作学会会长
日本东京艺术交流会加拿大分会会长
澳大利亚多元文化事务委员会海外办事处主任
“在无序中植入” 我谈与当代抽象绘画创作
冯相成
人生经历着情感变迁和跌宕,或许这些都成为画面最有力的支撑和内在暗流,我一直以为好作品不只是画面本身传递的信息,而应该是内心的彻底述说,并与观众在交流倾诉中释放。
当然,好的美术家和评论家都会从学术和理论经验上加以解读,但我认为还是会有隔靴搔痒,欲罢不能之感,也只有自己内心深处才是体悟出那直接的痕迹和斑驳。
天才性决定我不只是完成一幅画,它更是一个过程,画面符号的出现是一个具有独立人格价值的载体,没有牵强和附和,彻底干净的自我流露。
2020年后我作品发生了结构性的调整,在之前作品更多的从自然中挖掘灵感,让内心去体悟自然性及万物的变化,不断用心去记忆那些可以撞击内心的形和色,在不断感受和记忆中获得动力和能量,这是自然给我的力量和驱动,我努力运用绘画技术性实现艺术的精神价值。
此时,却发现用自我艺术的图式去平衡那些感受的时候,这些力量显然不够强大和宽阔。无论用高超响亮的语言反应那种激情和状态,都会感到绘画本身语言的脆弱和无力,作品存在意义的广度受到质疑和限制。我认为更重要的艺术功能是通过那些绘画材料和不确定线条述说了一种自我精神性和外部空间。
如何在艺术创作的自由状态和自然同一性中相互并行。自由艺术创作是反复磨炼的结果,于是我努力同自然起舞,自然而然寻找那种天人合一终觉其中的感觉。作品成为突破自我的状态和过程,我不断破坏和重置,并寻找更多手段让艺术同自然一样具有生命力的顽强和延伸。每一次的痕迹都是一次没有预期的过程,我抛弃那些束缚的思想和学术规定,在画布上大行其道,多次的偶然性促成作品成功的必然。
大千有云:“画有三美:曰亮;曰大;曰曲。”大,乃大气,气局之宏大开阔;曲,指境界之深邃曲折;亮则指鲜活生动之感官印象。这正契合我当下画面的感同,因为我们不只是在绘画,是在说自己说历史,只有非常直接和赤裸的天性纵横才可以让你记住它并神往于中,我努力深挖并坚持不懈的画画和艺术斗争……
20世纪初,美国伴随工业革命对艺术宣战并提出了反传统的口号,这也是人类对艺术的革命,上世纪中的当代艺术潮流席卷欧美,但处在刚刚理解油画的新中国还是西方绘画艺术的待哺者,由于国情的原因,印象派和前苏联的艺术成为学院授课的主流方向,同时成为新中国年轻美术者的臂膀,为艺术铁肩担道义,这其中不乏我的爷爷冯法祀先生和王式廓等老一辈艺术家。
自80年代后国内经济发展和开放的深入,让西方绘画进入我们视线,但根深的烙印使得中国学院油画丢弃不掉西方18世纪绘画的影子,这里包括题材和手法的追随,也就成为30年来中国美术家不变的,中国美协也不愿也不能丢掉的顽疾。
很多艺术家在谋求了一定熟练技法后却自认为可谓酷似求得皮毛为能事,做为一个有海外经历的艺术家,看到了这些现象后显然更加敏感和清醒,这是我们需要反思和拿出壮士断腕勇气去突破的决心。
那么如火如荼的中国当代艺术在纷纷扰扰的动作之时。或许在大洋彼岸,在很多的人眼里似乎没人知晓,在西方我们的现当代艺术并不为重视,这是艺术中心论和话语权问题所决定,显然世界艺术中心在欧美并被主宰,我们骄傲一时的艺术或许只是谈笑之作很难载入世界史册。
做为一个发展中大国,我感叹一代大师诸如林凤眠,关良,颜文良先生等在30年代的西学,将西方优秀作品为中国引流导航,并为我们铺垫了路径。但这一伟大的艺术精神,在近四五十年里却被所谓中国学院派绘画所耽误,这是一个文化层的断裂,我们过多的强调了绘画的技术,而忽略了主观的精神价值和艺术的灵性,这是文化在艺术中的不为缺失的现象。
当然,抽象绘画在国内还没有广泛群众基础,民众对这类作品的欣赏还留于表面,但随着中国的国力昌盛,世界文化繁荣,抽象绘画的解读空间会更大,也同时会充实国人并丰富文化心灵。
进入21世纪后,我们艺术家在艺术活动中变得更加自信和自然,并在世界艺术中扮演重要角色。首先是如何让自己艺术起来,像音乐一样起舞,并获得属于自己的艺术能量,作画须优入古人法度中,纵横姿肆,方脱落时径,洗发新趣也……其次我们把从事绘画成为自己生命的一部分,完成自我的生命状态,再以某种文化姿态及身份立足于世界画坛。
盖亚斯说:唯一能持久的竞争优势是胜过竞争对手的学习能力,才华不是造作,是朴实的流露,我们借鉴大师,为了突破自己,忘掉自己和自然的真实对话,好画能看100年,我们要充分享受这一创造的视觉价值。
作 品 欣 赏
works appreciation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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