古玩瓷行,早有“宝光”与“贼光”之说,所谓“宝光”,乃瓷器所发含蓄之光,内敛之光,由内而外之光,不刺眼之光;所谓“贼光”,乃瓷器所发浮躁之光,张扬之光,浮于釉面之光,刺眼之光。
仅说道者说到这,容易!但问道者听到此,不容易!因为不甚明白。“宝光”“贼光”就两个词,虽然内涵释义了,但外延却各有各的说法和理解。于是,其实大家都还糊涂在这里。
我也不甚明白!
于是,求教于前辈,得来的还是那些话;于是,求教于瓷,拿了个到代的古瓷与买来的新瓷放在一起,既概观之,又细观之,再微观之,再再“思”观之。结果也还是不得要领。
不过也有所得,盖记于下:
首先,“宝光”“贼光”之说就只是一种感觉,一种主观的感受,来源于对象的瓷。瓷在对面,光在四周,照于瓷面,反射各方,您的眼睛在一定的角度就收到一束光,有了映象,传感到神经记忆库,对比,您就会有一种感受,或觉得含蓄、内敛、内在、不刺眼,或觉得浮躁、张扬、外在、刺眼。接着,您就下结论了:“开门”!“大新活”!瓷器鉴定交易 131 2528 8768 景德镇徐先生同V信。
我曾和几位古陶瓷鉴定专家一起探讨过对“宝光”和“贼光”的解释,他们除了谈到我前面叙述的概念外,一位说:“老瓷的釉面一定留下磨擦的痕迹,像金属的亚光,也像毛玻璃的表面,没有刺眼的亮光,特别是那些没有丝毫磨损痕迹的,便是新的。”另一位说:“那些造假的故意将新瓷弄得脏兮兮的,所以见到特别脏的要注意,往往是新的。”这些都有一定的实例佐证,但仍都没有完全将“贼光”与“宝光”解释清楚。
掌握釉面的光泽的新老区别非常重要,其间的区别也是造假者最难逾越的鸿沟。我认为,要想真正理解“贼光”和“宝光”的区别,唯一的正确途径是要多看精、尖、稀的真东西,同时也要多看一些新仿品,将两者作详细的对比,看多了,脑子里自然留下了深深烙印:哪些光泽必老无疑,哪种光亮一定是新仿品。当然,釉面泛出的光泽只能昭示该器物的新老,至于要确定何朝何代,还得结合纹饰、造型、圈足、胎体等诸多元素综合考量,才能得出精准的结论。
其实没这么简单。很明显,从看到瓷器到得出结论的整个过程都可能出错,只要一个地方有误,结论就可能偏差。
其次,作为对象的瓷的反光,其实都只是来源于对象瓷的表面,老瓷釉面经历过岁月,外观、成分、结构等有所变化,对光有了“散射”,给不了您釉面没有受到过任何岁月洗涤的那种瓷的反光。因此,一个启示是:很简单了,看“贼光”与“宝光”,其实关键还在于细观瓷器的釉面,要看釉没有自然的痕迹。
一些藏友经常问我:“究竟如何来辨别陶瓷‘贼光’与‘宝光’的不同?”在一些书本上,或者专家在电视上都曾侃侃而谈:“宝光”是由内而外散发的像玉一样温润的、内潋的、养眼的;而“贼光”呢,是表面的、张扬的、刺眼的浮光……对于尚未入门,或者初入古陶瓷收藏之门的人来说,这些论述还是让他们摸不着头脑。
譬如,说“宝光”如玉一般的温润,而玉有和田、俄罗斯、阿富汗……还有新玉、老玉、高古玉、岫玉、出土的、传世的、生坑的、盘熟的……究竟指的是哪一种?正因为所述不明确,故让初学者无所适从,云里雾里。再譬如说“贼光”是浮在表面的光,而且亮得有些刺眼,像玻璃似的光泽,但是,千年的高古瓷如果放置环境良好,没受到酸碱的土浸,同样会呈玻璃似的光泽,这又使初学者懵了!
再加上瓷器种类繁多,同一窑囗有单色釉、青花、彩绘等不同,反映出来的光泽也不一样,即使同一窑口,同一时代,同一品种的瓷,因收藏放置环境的不同也会散发出不一样的光泽。我以前在给初入门的朋友解释古陶瓷釉面包浆的光泽时也会讲到以上的理论,最多加上“‘宝光’给人的感觉是釉面肥厚的,像有油脂从釉内微微渗溢似的……但很多闻者还是想象不出它的特点,一到实践看具体东西时又把握不准了。原因何在呢?我的理解是:与实物上手比,再优美的用词都是贫乏无力的。这便是单单依赖于理论的不足!
我曾和几位古陶瓷鉴定专家一起探讨过对“宝光”和“贼光”的解释,他们除了谈到我前面叙述的概念外,一位说:“老瓷的釉面一定留下磨擦的痕迹,像金属的亚光,也像毛玻璃的表面,没有刺眼的亮光,特别是那些没有丝毫磨损痕迹的,便是新的。”另一位说:“那些造假的故意将新瓷弄得脏兮兮的,所以见到特别脏的要注意,往往是新的。”这些都有一定的实例佐证,但仍都没有完全将“贼光”与“宝光”解释清楚。
的确,掌握釉面的光泽的新老区别非常重要,其间的区别也是造假者最难逾越的鸿沟。我认为,要想真正理解“贼光”和“宝光”的区别,唯一的正确途径是要多看精、尖、稀的真东西,同时也要多看一些新仿品,将两者作详细的对比,看多了,脑子里自然留下了深深烙印:哪些光泽必老无疑,哪种光亮一定是新仿品。当然,釉面泛出的光泽只能昭示该器物的新老,至于要确定何朝何代,还得结合纹饰、造型、圈足、胎体等诸多元素综合考量,才能得出精准的结论。
其实,最容易产生异议的,是一些精、尖、稀的如新官窑佳器,这些物品所泛出的“宝光”往往会被没有经验的人所否定。我接触过几位眼力独特的大家,如刘新园,他在一丈开外几乎就能断朝代,而且基本不会出差错。像毕宗陶博士,站在玻璃柜外,也能识别新老及年份,可见“贼光”与“宝光”的区别在他们眼里已一目了然了,若一定要让他们讲出原因,恐怕也只能如我本文开头叙述的那样来形容。同样的形容在不同人听来会产生不同的认知,这是由各人不同的修养、学识和理解能力决定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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