篆刻之“刻”,当然是举足轻重的一环。正如大书家、大画家的每一根线条皆有内涵而足以玩赏一样,大篆刻家的每一根线条同样具有这般魅力。我们撇开就法论法的观点,从审美角度去观察,至少有以下二点可以阐述:
一、用刀要见刀。或方或圆、或燥或润、或柔或刚、或显或晦,皆要行之有素,运之有法,合辙人调。
二、要将刀的力,有效地转化到所刻的线条上。无论朱文白文,铃出的印蜕,在平面的纸褚上自应有凸视耸起浮雕般的立体感。此一孔之见,不足为训,然吾则固执地自循此理。若刻白文“寻子”一印,运刀追求刀銛毕显;“山青”一印则追求圆畅融和,但力图在平面体上表达线条的圆浑质感则如一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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