通过办“书法兄弟连——行草十家展”才知道原来办展和结婚没什么两样,订场地(婚房)、订酒水、订衣服、订司仪、印请柬、印集子(嫁妆)、请嘉宾、请媒体……现在知道原来喜欢办展就是喜欢那种新婚的感觉。那种感觉挺好,要不是钱的问题俺天天办,天天做“新郎”。直到人看了吐了为止。我们这个展览中的很多兄弟,都是老“新郎”了,在去年中国美术馆办第一届的时候,他们那种操办的熟练和专业连我看了也都有点傻了,绝对是专业的书法“婚庆公司”,你想连一直参加“书法婚礼”的《美术报》的老蔡(树农),去年买的是八点飞机票,大吃大喝后慢慢地赶到机场已是十点了,谁知飞机刚刚登机,好像就在等他,岂不叫早到的人晕死?这个展览还没展,网络上就有人说:这是个由大腕、大款、大官、大奖组成的展览,我在中国美术馆致谢词中说:幸好没说大家,说明同志们的眼睛是雪亮的。当然,这只是民间的展览。沈鹏先生悄悄问我:你叫上海人来了没有?我一怔说:没有啊。再想想沈先生的意思,原来他在暗示我,多有面子,家乡人不来,不就是项羽说的:发了不回老家不就是“锦衣夜行”?于是再想起陈海良拉着我的手说:太好了,太好了,我太高兴了,高兴死了……说明书法“婚礼”还是会让人亢奋的。
原来展览太多了,大家都兴奋,抢着做新郎,管它什么级别的,这就是展览的泡沫化,适当的泡沫泡沫还是有意思的,网络那可热闹了,有人可贺、可扁、可骂了,媒体记者像鲫鱼似的窜来窜去,高兴得没话说,主办方也可搞些钱,老板可以拿些字当礼品。想想谁都是赢家。最惨的就数培训班、提高班、冲击班也上的人了,作品给名家也点评了,寄了好多作品希望总能打中一枪,把那脖子拉得像长颈鹿似的候着的作者,把退稿费也寄了,咋就不见入选和退稿啊,可见,在任何地方散户永远是悲惨的。只要有大赛、大展还是像以前一样,又有同志开始“惆怅”了,希望“爷叔”们帮帮忙,不要让“插队”朋友钻进来。当然,还有些书法的“在野人士”和“个体经营者”希望对体制有更大的改革和变化,以推进书法的民主化进程。有人前些时候说:取消美协、书协等团体。把那些占据风水宝地的人吓出一身冷汗,“想要掐我的头颈,哼,你算老几”?现在艺术家也比较依赖官方组织举办的展览。一天没有这种展览就像一天找不到组织,一天就憋得发慌。更像小白兔找不到妈妈。所以,能自发地以民间性质举办点展览,说明小白兔长大了。
(责任编辑:admin)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