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源:贵阳日报
上世纪八十年代的很多人,都有从文化废墟中走出后四处张望寻找的过程。画完《西藏组画》后的油画家陈丹青也不例外,他有意无意的向西方寻找,找寻民族断掉了的传统之根。
自1982年赴纽约定居起,期间不知道他何去何从了。新千年回归时他签了清华美院的一张聘书,随着他一起回归的,有记载异域见闻的专业书籍:《纽约琐记》、《陈丹青音乐笔记》。书中围绕着“艺术”,探讨着关于艺术的大问题:我们为什么要画画?所谓“艺术家”是什么样的人?这种“人”在今天的文化环境里究竟属于哪种人,又何以自处?同往昔国内的艺术家相比,自己的念头有了哪些变化?
他出去时,强烈的落差袭击了他。回来时感到的仍是强烈的落差。这个自称“顽固的老知青”的人,在相继出版的《退步集》《退步集续编》《多余的素材》《荒废集》中,以一系列的杂文和访谈,谈绘画、鲁迅、民国、教育和岁月等等。他试图以一种全新的话语表达方式,向世人展现他的蜕变,让世人审视那些未经审视就在自己血液中流动的观念。他以不宽容的愤青姿态反抗着绝望。
陈丹青说“鲁迅先生长得是正好像鲁迅他自己”。这个喜欢国骂的画家兼作家,长得也最像陈丹青自己,连文字都那么像,包括离开时的一纸辞职书。
(责任编辑:admin)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