进入二十世纪,苏格兰绘画的一个永恒不变的特点是对色彩的痴迷。
它起源于1905年在法国巴黎举办的野兽派展览,野兽派被称为法国先锋艺术的野兽,由马蒂斯、德兰和范东恩为代表。
他们的作品对资深色彩学家塞缪尔·佩普勒和约翰·邓肯·弗格森的艺术产生了直接的影响,后来又被年轻的莱斯利·亨特和弗朗西斯·卡德尔吸收。
佩普勒、弗格森、亨特和卡德尔这四位画家被英国人称为苏格兰色彩大师,他们的油画艺术并称为“色彩四重奏”。
但是,“色彩四重奏”探索色彩极端的冲动,是如何转化为影响下一代苏格兰艺术家的呢?
他们的直接受益者是一群艺术家,现在被称为爱丁堡学院帮,从第一次世界大战前夕到20世纪20年代初,他们都就读于爱丁堡艺术学院,具体取决于他们的年龄和战时。
他们是大卫·麦克白·萨瑟兰(1883-1973)、多萝西·约翰斯通(1892-1980)、威廉·克罗泽(1893-1930)、安妮·雷德帕斯(1895-1965)、威廉·吉利斯(1898-1973)、威廉·麦克塔格特(1903-1981)和约翰·麦克斯韦尔(1905-1962)。
他们中的大多数人还继续在爱丁堡艺术学院任教,这意味着萨瑟兰,战前曾访问过巴黎,在20世纪20年代,他为威廉·麦克塔格特,约翰·麦克斯韦和威廉·吉利斯教授课程。
“他身上有种东西,”吉利斯回忆说,“还有他对颜色的巧妙处理。他是我们所有人的巨大动力。”
实际上,这四名色彩主义画家的生活从来都不富裕,他们不得不通过出售作品来维持生计,而战后一代画家的职业生涯发生了一个显著的转变,那就是后者可以通过担任教师来缓解经济压力。
尽管安妮·雷德帕斯长期缺钱,但她从未屈服,在对抗贫困的同时仍然坚持艺术创作。
佩普勒和卡德尔是战后居住在爱丁堡的两位苏格兰色彩学家,他们密切关注着年轻一代。
作为唯一的艺术家团体“八人协会”的成员,他们支持24岁的威廉·麦克塔格特和后来加入的33岁的威廉·吉利斯当选。
当卡德尔被问及为什么这样一位艺术家应该被选上时,他回答说:“我们七个人都认为他是合适的人选。”
多萝西·约翰斯通是该组织的另一名成员,尤其是在第一次世界大战期间和20世纪20年代初,这两位艺术家都曾在艺术家的小镇柯克库德布莱特生活。
她对塞西尔·沃尔顿的浮华画像,以及她那个时代的城市景观油画,都反映了佩普勒的远见。
在没有奖学金支持的情况下,四位色彩主义画家主动地开创了他们早期的职业生涯,他们有意识地自力更生,成为欧洲艺术家在法国生活、培训和工作。
战后,四位色彩主义画家都在法国南部寻找灵感,加入了卡西斯和安提贝斯周围的国际艺术家聚居地。
正如邓肯·麦克米伦所指出的那样,“多亏了色彩主义画家和格拉斯哥男孩,人们有一种感觉,认为与法国保持联系是苏格兰传统的一部分。”
1925年,安妮·雷德帕斯住在附近的圣让费拉角,与威廉·克罗泽和威廉·麦克塔格特一起工作。
威廉·克罗泽1930年的《菲索的山坡》表明了他对色彩主义者的感激之情。
彩色家毕生对当代绘画题材静物的探索,在静物画方面也留下了痕迹。
“有这么多,”佩普勒写道,“仅仅是生活用品、花朵、树叶和水壶等等,它们的颜色、形状和相互关系,我永远看不到神秘的结局。”
吉尔里斯、雷德帕德和马克斯韦尔的静物画,尽管他们用各自创作者真实的声音歌唱,风格各不相同,但是都证明了佩普勒的信仰。
她写道,马蒂斯及其流派的画作“都是用高音调、强烈的色彩谱写的管弦乐,粉色、橙色、紫色、黄色和银绿色,与印象派的柔和、和谐色调相比,这些色彩几乎是残酷的,对视觉的冲击非常强烈。”
就像所有拥有敏锐观察力、好奇心和敏感的艺术家一样,雷德普斯和她的爱丁堡小组成员,更不用说像伊丽莎白·布莱克加德(1931年出生)这样的年轻艺术家们,他们追随自己的艺术家命运,接受各种各样的影响。
但正如邓肯·麦克米伦所指出的那样,“在审视这一代人时,重要的是要记住色彩大师作为中间人的角色。”正是他们让下一代走上了荣耀之路。
油画风景:大师笔下的秋天树木,带你漫步在秋色灿烂的世界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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